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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Synopsis

海梅一看到哈塔巴亚愁容满面地站在门前,就急忙放下笔,迎了上去。

海梅一看到哈塔巴亚愁容满面地站在门前,就急忙放下笔,迎了上去。
哈塔巴亚沉痛地说:“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因为我的私事而让您为难。”
“亲爱的,我哪里是为难呀!”海梅又象笑又象哭地回答,“反正一定要实现厄特里亚的愿望,这样对首席大臣也比较体面了。”
“唉,都城人的嘴都要被堵上了吧!”
海梅把哈塔巴亚拉到一张扶手椅上坐下,“差点忘了,”他说,“首席大臣让我转告您,他很乐意和您谈谈,越快越好。”
“那么,您觉得我要去喽?”
“当然,他对我们负有义务。”
“还不如说,和那件蠢得要命的事情有关!”哈塔巴亚说,“我该怎么对他说呢?把对您说的话再说一遍吗?您看,这几天,您不是让我把话都说清楚了吗?”
海梅用一个手指放在嘴上发出警告。
这时,哈塔巴亚发现座钟边上放着一张粉红色的卡片,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就是请贴?”他不由地叫起来。
“没有错,今天刚刚送来。”
哈塔巴亚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可怕的皱纹,嘴唇微微发抖。
海梅静静地看着,“所以,您就是为这个来的?”他说。
哈塔巴亚没有立即回答,他想站起来,但是海梅用手按住了他。
哈塔巴亚摇摇头,“如果您是为了要我平静下来,才这么看着我,那就不必了。”他说,“大人,我没有对您说过不嘛!”
转眼内务大臣的婚事就公开了。几天前,常青藤房子周围还充满冒险的味道,如今顿时又叫人肃然起敬了。那位待嫁的新娘已经搬了进去,在一间收拾得非常干净的房间里,地毯是新换的,窗帘经常拉得很严密,散发出一种正派人的生活气息。
每当有人向厄特里亚表示祝贺时,他就露出笑容。他执着地说,他是在母亲和国王的建议许可下才结婚的。他的未婚妻住在他母亲家里,轻易不外出,那正是他一贯向往的简单虔诚的生活态度,虽然以后当然要搬回他的房子,可也不会大摆阔气的。
对于这种美德,朋友们表示非常同意。近卫队长和执军大臣尤其赞不绝口,尽管他们只是远远地看到过那位小姐一次。刚回都城的勒克莱城防官也不住地点头,他颂扬这门婚事,顺便也提了提自己的美满婚姻,用了好些诙谐的话,等到大家离开的时候,他落到后面,凑在厄特里亚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我早就对您说过,晚上接待亲密朋友,连个倒茶的女人都没有是不行的。”
“所以,您打算说我心血来潮了,这种话您过去是想都不想的。”
“啊!啊!您本来就应该和我们一道结婚的,那样,我们出去旅行的时候,也能有个帮手了!”
城防官谈笑风声,一个劲地盘问他。内务大臣都用优雅可爱的态度作了答复,他反复论证象他这样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必须得结婚,后来,他又说自己是怎么费尽心思才说服了王上。
萨维利听了之后,不由大声地笑起来,赶快把脸转到背光处,免得让厄特里亚看出他有一点遗憾的表情。
“这场婚姻简直妙不可言。”勒克莱城防官进宫去见陛下,当着首席大臣,他说,“我确信,厄特里亚终于是被一个女人给骗了。”
首席大臣和女王互相看了看,“当然了,”他说,“我还怂恿厄特里亚,要乘此机会向王上索要赔偿呢!”
城防官心情极好地望着女王,陛下回了他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那位小姐说到底和阿拉曼加城防官也有些关系,我大概是太偏袒他了吧!”她说。
“他是个精明的政治家嘛!”首席大臣补充了一句。
女王又说:“据说他一向也很有风度,尽管我还没有看到过他!”
“王上,我们总是要想个办法请他来的。”城防官说。
“这可是您说的,您作得了他的主吗?”女王说。
“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呀!”城防官叫道。
“我作得了萨兰德先生的主。”首席大臣说,“其实他不是答应来了吗,所以他也就来了。”
“他已经来了吗?”女王问。
“他已经来了,只是不让我们知道。”首席大臣说。
“啊,南方的先生……”城防官说,“大人,您早就料到这样的事,却不告诉我。您对这事也很冷淡呀,陛下!”
“这是最容易理解的事了,”安德纳撒尔拿出一副十足的国王气派,“阿拉贝拉大人,他总是担心我习惯不了,碰到这样重要的事,要有您在场才行。”
“这种风尚到是别具一格。”城防官说,“不过只要首席大臣本人在这里,我就不担心别的了。”
“那还用说,”首席大臣也笑起来,“反正陛下也明白,我总是一片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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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说:

    让·阿莱西被杀事件过去了几十年,奥尔迦·安王后的孩子安忒亚·弗拉殿下也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御座上的是他的孩子安德纳撒尔,一位女王,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和扎克莱先生结了婚。这位扎克莱先生的母亲,就是黛伦特公主。血统,还是要求血统,然而,好象诗歌上说的那样:生命终归会消亡,就象美丽的羽毛迎风扬……

    立法之前我是主人,立法之后我就不是了。
    ——《安提戈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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