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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nopsis

到目前为止,人们都以为厄特里亚先生在勒克莱的影响,还是比波诺人大一些。

到目前为止,人们都以为厄特里亚先生在勒克莱的影响,还是比波诺人大一些。至少,城防官萨维利阁下是挺喜欢内务大臣两兄弟的。他本来还想和他们更亲近些,可是内务大臣的妹妹是位信仰专一的小姐,坚持要到费亚斯戈神庙去,临行前,她把萨维利先生的信一封不少地退了回去。后来,萨维利先生就娶了西莉亚王后家族的一个女孩子,有着灰蓝色的眼睛,鲜艳的脸颊,女王叫她一声姐姐。于是,本来很幸运的萨维利先生变成了某城城防官阁下,再后来就搬到了勒克莱居住。
萨维利阁下常常在高高悬起的阳台上,望着不远处人们驱车行进的带拱顶的长廊,“这个城市太好了!”他总是这么说,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
厄特里亚来的时候,城防官日常的事务还没忙完,但是把办公桌放到了柏树下面,小女儿在弯到地面的树枝和父亲办公桌的四只脚之间玩耍。
“以前有人说,您对首席大臣怀恨在心,我总是不信的。那些人不了解您。”
“当时谁都没有考虑我的处境。”内务大臣回答,“扎克莱想要我回去,但是我却在这里,也没有人给我出出主意。”
城防官听了这些话,仍然高兴地说:“您不知道,后来我们大家都苦恼极了,我很想跟您当面谈谈,却找不到机会。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只要您愿意,他什么都让您做。”
“现在是样样都好!”内务大臣打量着城防官,萨维利正用眼角注意着自己的女儿,神情很温暖。
他们又谈了首席大臣的许诺,城防官鹰的闪电般的一瞥之后,友好地点了点头,说:“亲爱的,您给了我们一个惊喜。”
后来的一天晚上,卧室里只剩下城防官夫妇的时候,萨维利说:“首席大臣有时候多么古板和正经。他肯定不喜欢厄特里亚,可是他对他表现的这种方式。您知道,都城的人怎么说,首席大臣以意味深长的热烈的眼光看着他。”
安格莱里在梳理头发,随便地回答说:“阿拉贝拉不是容易堕入情网的人。”
“堕入情网!”丈夫笑起来,“他肯定没有堕入情网,至少也不象别人那样堕入情网。我情愿相信那是种真正的兄弟般的感情。”
“那么,您要把厄特里亚说服了才行。他后天就走吗?”
萨维利没有立刻回答,他快活地看着外面的夜景,大部分的窗户都亮着,联结成花冠舞会上断断续续的彩带。
“我是打算对他说的,可是他后天就走了。”
“还有明天呀!”
“明天我们想随便吃点东西,说说话。”
安格莱里从镜子里看着城防官,“就这样吗?”
城防官回过身来,“亲爱的,您给王上写封信吧!”他说。
“好啊,还是我去见见她,如果您认为有必要的话。”
“那不好吧,她会发现您仍然同以前一样,您的头发,眼睛,一点都没变。”
第二天,城防官夫妇约了内务大臣到附近散步,那里有些很美的山洞,四壁和拱顶都浸染成了绿色,好象挂着丝绒的壁毯。城防官抱着女儿往一条走道里去探险。
安格莱里挽着内务大臣的手走进另一个洞口,避开随从,谈起了她的丈夫。“您听听他说的话吧,别介意就行了。”她说。
“我可是败在他手里了。”厄特里亚回答,“我不是说首席大臣。”
“那么首席大臣怎么样?他的样子我还记得很清楚,大理石般的目光,在灯火的照射下,又高贵又好看。”
“是具优美的雕像啊!”厄特里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全都城的人都着迷了。”
“那么,他对您好吗?”
“是的,我想说还没有让我为难,这会叫扎克莱不高兴了,所以我觉得很难接受他的好意。我这人真怪。”
安格莱里点点头,又摇摇头。岩壁的滴水发出单调的声音。她的眼睛盯着他看,脸上是一种不能描述的柔情。然后,她挨近了他一些,抓住他的两只手,“您是个叫人喜欢的快乐的人,我见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愿意以后您变成一个陌生人。”
厄特里亚沉默地望着她。
“领教一下阿拉贝拉的性格和魄力,就这么一下,不会太难的。”
内务大臣深深地叹了口气,“亲爱的,您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是的,萨维利说我一点没变,所以,不适合去见女王。”
“他说这些话,对您说了这些话?”
安格莱里露出灿然的笑容,“您也听明白了吧,我从您脸上看出来了。”
厄特里亚回答:“任何人可能都是这么想的,可是,我要说,女王也没有变化!”
这时候,过道里传来孩子的声音。厄特里亚就使她放开了他的手。他们绕过去,看到城防官把小姑娘放在肩上,一边伸手往岩壁上摸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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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说:

    让·阿莱西被杀事件过去了几十年,奥尔迦·安王后的孩子安忒亚·弗拉殿下也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御座上的是他的孩子安德纳撒尔,一位女王,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和扎克莱先生结了婚。这位扎克莱先生的母亲,就是黛伦特公主。血统,还是要求血统,然而,好象诗歌上说的那样:生命终归会消亡,就象美丽的羽毛迎风扬……

    立法之前我是主人,立法之后我就不是了。
    ——《安提戈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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