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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

二十一

Synopsis

海梅把哈塔巴亚放到自己家里,就赶快去见首席大臣。

海梅把哈塔巴亚放到自己家里,就赶快去见首席大臣。
“那么她看见他了吗?”阿拉贝拉也这么问。
“他说没有吧!”
“到底有没有?”
“他说一看见她的脸,他就走开了。”
“那就是不肯定,我们先当作她已经看见了吧!那么她不是什么绣花女工,而是有良好教育的小姐喽?我刚刚才说服了王上,我来见见那个女孩,”阿拉贝拉偶然一回头,看到海梅沉闷的表情,“喂,海梅,不要紧的,就算她是流亡的政治家我们也有办法的。”
“真叫人心烦,她多半是南方人了,可是我居然一点也不清楚。”海梅没精打采地说。
阿拉贝拉耸了耸肩,“我们总会弄清楚的,”他说,“现在我到宫里,再劝劝王上干脆答应了厄特里亚。您要把那位先生照顾好了。”
“他的表现算不错了,找个机会我再详细对您说。”
“好啊!亲爱的,您看到了,对女人可要多个心眼!”
这回是海梅耸了耸肩膀。
安德纳撒尔陛下往往要到凌晨一、二点钟才睡下,首席大臣来的时候,寝宫的门厅、长廊里仍然聚集着一些人。有位女官在说笑话,她模仿一位大臣说话时的样子,摆出姿势,吸气,挺胸,一面喘息,一面挥舞拳头,既滑稽又惟妙惟肖,使所有人的都着了迷。阿拉贝拉也看到了,觉得她十分可爱,非常机灵。不过,她动得太厉害了,在大家都恢复严肃的时候,只有她不能立刻安静下来,结果就当着首席大臣象钉子般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拉贝拉走到女王的卧室里,笑眯眯地说这个事情。陛下正在看信,头也没回。他转到她身后,一手扶着椅子靠背,恭恭敬敬地俯着身子,尽可能详细又柔和地把事情说了。“其中肯定还有文章。那位小姐,不管她多么坚决,一个人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女王不由看看他,问道:“您准备怎么做呢?”她把信折了起来。
“本来,我通过海梅跟萨兰德一直谈得好好的,”阿拉贝拉在她对面坐下,说,“我喜欢直说,当面对他说明白,也许他不喜欢。”
“所以现在不行了?”
“那到不是!遇到这种情况,稍微紧张一下是正常的,可也不会没办法了。”
“我看还是有困难的。”女王微微地笑着说,“那位小姐说不定就看到了哈塔巴亚先生,她也许比您行动得还要快!”
阿拉贝拉面不改色地说:“既然您也这样想,那我请求您的就容易说出口了,”他盯着女王的脸,拉长了声调,从而使他说的一个个词都很清楚,“实际上,那位小姐是很合适厄特里亚的!”
女王站了起来,她最近行动不是很轻捷,扶着椅子慢慢地挪了几步,依然满面笑容,没有一点气恼的神色。“这要叫我为难了!”她说,来到靠墙的一张小书桌前,把手里的信放进抽屉。
“反正,让厄特里亚娶位南方小姐,本来就是扎克莱的意思。”阿拉贝拉也站起来。
女王回头看着首席大臣,想从他脸上找出他的真实意图,但是后者对她的态度比刚才还要加倍地有礼貌。
“这可不是厄特里亚想要的。”
“我向您保证,他很快就会结婚的。”首席大臣变得认真起来,摆出一副非常公正的面孔,“他是正经的,不会随便什么女人都喜欢。”
女王陷入沉思,“确实,有一次,我和他谈话……”她小声说,“唉,明天,我来和他谈一谈,不如实话对他说吧……”她抬起眼睛,看着阿拉贝拉。
“好啊!”他对她报以微笑,“我仍旧去见那位小姐,我们就象一对拳头那样,来一下!”他把两个拳头捏起来,扬了几扬,露出欣慰的迷人的表情。
女王突然很受感动,想过去抓住他的双手。 不过,这想法一出现,她就立刻把手缩进了披肩里。两人都不说话。足足有两分钟,阿拉贝拉走上去,作出无比快活的神情,说:“最近,我听到一句话,王太子的摇篮意味着未来的安全。”他望着她,然而她的表情没有变化,衣衫的皱褶里倒象传出一种反对的气息。
那位说笑话的女官,和其他一些人,后来听到里面传来钢琴声,是一支非常流行的通俗舞曲,他们猜测是首席大臣走到相邻的小客厅里去了。朋友们就对那女官说:“您尽管放心,首席大臣和王上谈得好好的,不会对您生气的。”
女王单独留在卧室里,两眼盯着地板,脑海里出现许多模糊的想法,她思念着阿拉贝拉,好象和他分开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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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说:

    让·阿莱西被杀事件过去了几十年,奥尔迦·安王后的孩子安忒亚·弗拉殿下也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御座上的是他的孩子安德纳撒尔,一位女王,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和扎克莱先生结了婚。这位扎克莱先生的母亲,就是黛伦特公主。血统,还是要求血统,然而,好象诗歌上说的那样:生命终归会消亡,就象美丽的羽毛迎风扬……

    立法之前我是主人,立法之后我就不是了。
    ——《安提戈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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