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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回 寿怡红群芳开夜宴

Synopsis

每章一节,S眼看红楼


  注:前文对邢夫人推测有误,她的确是不在家。
  众人替宝玉做生日,凑份子的有四儿,就是被宝玉直接指名“挑上来做细活儿”的,俨然二等之末,三等之初。如小红尚在,地位似还不如她,所以抄捡一回被撵,宝玉也知道是“夺占了地位”,怡红院岂只一小红而已?又,四儿同宝玉是一天生日,这回却不见提起。
  五儿之病,至此已出,后又从王夫人口中补出死讯,来去匆匆,徒留一声叹息。高本补五儿进侍,又“酷似晴雯”,是轻薄人YY,触目只见性交不见情,以为只需相貌相同,一切也就一样。这样肤浅的YY如今也盛行,所以有那么多的前世今生,替身替尾。真是可笑,难道爱情就为了那张脸么?
  林之孝家的查夜,说起“老太太,太太的人”来,有人说一指晴雯,一指袭人,不过个人观点看,头一句话不如说指袭人的多些。袭人现在虽然拿王夫人的月钱,算是“太太的人”,之前的行政关系可一直挂靠在老太太房里,还是与鸳鸯平等的“一两的丫头”,从任何方面说,比晴雯地位也高。林家的显然是挂口奉承,与其奉承一个不知花落谁家的晴雯,实在不如巴结这位尘埃落定的未来宝姨娘。后面那句‘三五代的陈人’才是想起晴雯身份来历,找补一句。PS:此处晴雯还是荣府旧仆之女,身世没有改得那么悲惨。
  下面众人饮酒做戏,请各位姑娘来玩,却不请迎春、惜春。惜春年纪小,也许顾及到她休息,前文至此均不提迎春,大约是她真的病重,所以连她带岫烟都不请了。
  宝钗得签,芳官唱曲,《赏花时》的意境实在格调得极了:凤凰尾翎做了扫帚,扫的是天庭落花,风刮起来是玉的碎尘。不过想想这要是日常工作,这位天庭环境工作者倒未必有那个浪漫心情。一笑。
  不过宝玉念着宝钗的签语,却一直盯着芳官看,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以下占花名,伏众人结果。韶华胜极而败,诸芳流散,唯余麝月一人,叹叹。
  第二日见妙玉拜帖,与岫烟一席对话,搞得岫烟要“细细打量半日”,要说‘闻名不如见面’,显然指的不是俗人所谓‘这个公子专好揣摩女儿心事’的‘名’,而是意外于宝玉不以富贵骄人,肯真心敬重女子个性的真性情。妙玉看重宝玉者,不过如此。高本叙妙玉之走火入魔,还是不脱下流人巢窠,见一个女人注视一个男人,除了“她想跟他上床”外,没有第二个想头——盖因他自己见了女人,除上床外,也的确没有第二个想头。
  后叙芳官改名,宝玉那一大段子话,看得出来是硬塞进去的,就不知是为了抒发塞者的颂圣爱好呢,还是为了逃避蚊子肉的苛求。
  宴开芙蓉未几时,丧音已传。世间富贵无非若此,闻者当戒之。
  尤氏理丧,锁道士传太医,开丧入殓,杀伐决断不下于凤姐。贾敬之死在庚申时分,庚申者,三魂离窍时也。这个人自生至死不过一张模糊而滑稽的影子,活得神神叨叨,死的也是这样莫名其妙。
  珍、蓉闻二姐三姐来,相视而笑,聚麂之诮已现。回了家,哭灵扶丧,是“少不得人前XX”,显见得丧事奢而不哀,与可卿丧事远不能相比。但并非贾敬丧事规格不如可卿,因为可卿那次是真哀痛,笔力集中在“理丧”,敬老爷这回却是假悲伤,笔力全在怎么搞定小肥皂。
  又,父亲(祖父)死了,做儿孙的却忙着搞女人,却也难说珍、蓉不孝。这位“敬老爷”何曾尽过一天的父祖职份,叫儿孙怎么“悲伤”得起来?
  贾蓉进来勾搭调戏两个姨娘,下作得连使唤丫头都看不下去。不是他格外下流,是面对的对象无需他有礼貌的对待,不过是两个无行妇。所以女孩子们岂可不万分珍重自己的节操?失去了它,就是失去一大半名誉。也不需要表什么处女情节,回头与别人吵起架来,被骂一句“浪淫妇”,你都没得回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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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标题:

红楼梦

原作者:

曹雪芹

原作简介:

《红楼梦》是一部具有世界影响力的人情小说作品 ,举世公认的中国古典小说巅峰之作,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

确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