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程序展开……OK
“认知模块开启……OK
“通讯功能上线……？该死的，又他妈死机。”
苗小余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了下。她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如有千斤重。
一个男声，似乎很近，正在她耳边念叨。
她听见从未听过的敲击声，接着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上线不了？你们做了什么？反正我这里什么也没动。要不你重新启动一下？”
苗小余只觉得脖颈后有轻微的刺痛感，然后五感归于虚无。
再次睁眼时，她面前是一张男人的脸。眼睛上架着两个圆形玻璃片，一笑眼角都是细纹。
“小鱼。”
少女眨了眨眼睛。
“你是谁？”
对方表情愕然，低头看向手上，一边自言自语，“是数据库出的问题？上次我们见面之后，有人动了你的内存？是测试状态没错啊，怎么会把我忘了呢？”
一句诗句在小鱼心中浮现，甚至没来得及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她已喃喃说出，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对方张大了嘴，表情瞬间显得呆滞，过了一会才终于反应过来，手指在手上的仪器上一挥。
“进入分析形式。你为什么会念这句诗？”
少女的目光平视着前方，脸上没有表情。
“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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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
押沙龙忍无可忍的叫道，然后，他眼前的一切，包括赤裸全身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她对面身穿实验室白大褂的男性，动作瞬间凝固了。
押沙龙反而怔住。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终于拥有了“位面暂停”的能力，那是以“第三人称”穿越次元墙时才会具有的能力。
然而，空气中掠过细微的波动，美艳不可方物的媚魔逐渐从空气中显露出形象，最先出现的是挑逗的雪白长腿，然后是纤细腰肢和比例超群的事业线。
押沙龙心底微微掠过丝失望。
只是魅魔蛊惑人心的小伎俩而已。
“你不是想让我传话？又跟着我做什么？”
“唔，因为我想起来你们这一族偶尔会有点小毛病，比如路痴……”她说着，四处环顾，“我觉得你是走错了地方。”
押沙龙略有心虚。然而，他扭过头仔细看了看椅子上的少女，心中重又恢复了自信。
那绝对不是一张路人脸，这个空间的创作者只差在她额头上写上“女主”两个字。
“人肯定没错。”
魅魔扭头看了眼少女，微微撇了下嘴，“随便你说，我对这一型的脸盲。但这剧情肯定不对。”
押沙龙不说话了。
他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前几天他刚经过一个西方设定，开头场景和这里很是类似，除了女主人种不同，几乎就是句子对句子的照搬。
只有少数书里的人物才能意识到自己是虚拟人物，这类人物是他们向上传递信息的“桥”。
押沙龙对上层的喜好摸得不算门清，却也知道，再怎样他们也不会选择一部有抄袭嫌疑的书。
除非——
“糟了，这是书中书，我一不小心，进入到太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