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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KILL

Synopsis

这就是那篇华丽滴炸飞~~~

INVERSION

作者:

翻译:我

      


      CHAPTER 5 – THE KILL


      星史郎重重撞上墙壁,倒在封真面前。


      封真走近几步,这几乎是他理想中的情形——他破坏了撄冢护所有的结界,包括上野公园的血樱。结界被击碎时星史郎踉跄了一下,联系樱冢力量之源的无形纽带已经断裂。虽然他不懂阴阳术,但身为神威的双子星,命运已赋予他击败一切的能力,他了解每个人的力量,知道怎样制服他们。樱冢护确实是最难对付的对手,一开始,这增加了游戏的乐趣,但现在他已经玩够了,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遗憾是星史郎还不肯屈服——傻瓜。


      但这只是开始,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要确保星史郎不再有任何反抗和抵御的能力,但又不能让他力尽而死。就目前而言,他的计算非常精密。凌乱披落的头发间的金色眼睛全无表情,刚才的战斗已耗尽他最后的力量。看到一直保持着强势优雅的人不得不在自己面前屈膝,仅这一点就令封真无法自抑——这个晚上真是不虚此行。


      “你输了,星史郎君。”封真走到星史郎面前跪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七御使之一,顺手拂去震落在他黑衣上的尘土。樱冢护是很英俊的男人,却不同于皇昴流那种青年人的俊美。被罡风划破的伤口中渗出暗红色液体,一滴滴落到地上。红色中有血的气息和锈的味道,充满诱惑,带着流逝的生命力,仿佛只有胜利者才能享用的美酒。


      封真审视着暗杀者的面容,灰蒙蒙的琥珀色眼珠已经恢复了清澈锐利,但他从那目光中看到紧张。无论星史郎还剩下什么精神力量,这一刻他的恐惧触手可及。


      “你这杂种,”星史郎一贯柔慢的声音变得嘶哑冰冷。封真俯身向前,近到可以触及后者的吐息。微微眯起的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适——樱冢护对他人靠近有着本能的抗拒。封真嘲讽地打量他,他知道星史郎在害怕,即使一个孩子也能感到他此刻的恐惧,无论他怕的是什么,封真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巩固自己的优势。他带着渴望俯视他的牺牲品——在这个夜晚,规则必须服从他的欲望。


      他不理会星史郎的辱骂,伸手按上割裂的伤口,肌肉收缩的触感诱使他加强力量。当他用指尖撕开伤口边缘时,星史郎在预期的痛苦中绷紧了身体,封真愉快而清楚感到被钳制的苍白肢体下,那男人心中的混乱。每个人都认为星史郎没有感情——他与其他人唯一的联系是猎师与猎物,他能感受并喜爱的只是猎杀时的兴奋与战栗。但现在,在那从不动摇的心里,恐惧和畏缩是否已占了上风。他希望找出答案。


      封真凑近去,野蛮地吻他。他没有剥夺星史郎的体能,就是想看他的抵抗究竟能持续多久,持续到什么程度。失去结界和咒术的保护,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封真靠过去直到两人身体完全契合,他的舌滑进那男人口中,尝到淡而清爽的烟味。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掠夺,只要他愿意,可以轻而易举地折断星史郎的手臂,象打碎一块玻璃那样容易。


      纠缠中星史郎咬到他,封真抬起头,愉快地看到那金色眼珠中闪动着激烈的光芒。他笑起来,俯身噬咬星史郎的嘴唇,直到血的味道充斥于口中——独特而苦涩,金属和毒药的味道。他盯着星史郎的面孔——不协调的银色和金色眼珠中含着愤怒和挑衅,鲜血自被撕裂的唇角流下,在端正下颚上染出细长血迹。他展开自己的结界笼罩在星史郎身旁。无法打破,也无法逃避……


      阴阳术固然有技巧之分,但根本上还是完全于依赖精神力量,当精神力量被结界封闭后,星史郎已经施展不出咒术。而以他现在垂死的状态,即使还能用阴阳术也没用了。现在他几乎毫无抵抗能力。要杀了他或毁了他都轻而易举。这个想法令封真兴奋,当然他不打算杀了星史郎,毕竟他们属于同一立场——如果不是说同伴的话,但他也要得到应有的乐趣。


      “象皇昴流一样,恩,星史郎君?”这时候星史郎看上去比实际要年轻,身体的每根线条都紧张僵硬,准备接受下一次伤害。但封真敢保证他不会想到接下来的事会多么痛苦和残忍。这样的想法令他全身绷紧,制服下每一寸肌肉都渴望着发泄。很奇怪,这个属于黑夜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很象皇昴流。实际上,每次封真看到一个时都会想到另一个。而且他也觉得皇昴流在一定程度上不自觉地模仿着星史郎。不过就眼下来说,星史郎的神情和当初昴流跪在他面前无助的样子极为相似。


      星史郎琥珀色眼中含着警惕,“够了没有?放开我。”封真不满地咂了咂嘴,这可不象一个处于这种情况下的人该说的话。而且他注意到星史郎没叫他的名字,实际上他从没叫过他的名字,没有带着服从和敬意称他为“神威”,而且大概因为不耐烦听他再三重复自己就是神威,所以干脆连本名也一块儿省了。这种冒犯当然必须得到惩罚和纠正。封真若有所思地看向星史郎,后者没有血色的面孔在他的注视下更加苍白,象陷入牢笼的狂怒的猛禽。星史郎或许能忍受肉体上的痛苦,但如果折断他双手,反抗或逃避都会变得更困难,同时也能证明两者间谁才是主宰——这是他要星史郎永远记住的事情。


      星史郎细长的指骨嵌进封真胸口,金色眼睛中带着恨意和狂怒的火光,现在没有幻境来掩饰他的失败,也没有咒术能帮他挽回局面。他们在这里,象被钉死在荆棘丛中一样苦涩而真实。星史郎知道自己赢不了,而且他正被禁锢在自己家里,那本应是最安全的地方。就象一个黑色的笑话。
     

      这时封真忽然感到星史郎身躯剧烈颤抖,抓着他衣服的手指痉挛地松开,整个人脱力似的倒在他臂上,跟着一声凄厉的尖叫被硬生生压了回去——第一波逆风已经到了。逆风是每个阴阳师会面临的最大威胁,身体上的伤害与之相比根本无关痛痒。封真有点奇怪,他在摧毁星史郎的力量时已经很小心,就是不想他死在逆风里,再怎么说折磨一具尸体也没什么意思。他漫不经心看了看在极度痛苦中挣扎的星史郎,很难想象这还是那个优雅凌厉的暗行者。好吧,至少看下樱冢护要怎么对付这个场面还是满有趣的,封真放开了星史郎的手臂,退后一步。


      星史郎几乎没注意封真已经放开自己,他咬着嘴唇抑制自己的尖叫,失去焦点的眼中目光涣散。一开始封真想为什么他没用防御咒,但按现在的情形,可能他一开口就会吐血而死。星史郎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忽然好象有看不见的铁锤重重打在他胸口,他抽搐成一团剧烈咳嗽起来,嘶哑的声音刺破了寂静。暗淡月光下,封真注意到地毯上多了一些深色的污渍,就象不小心溅上去的墨水。他好奇地附身摸了摸,手指上沾染了温热粘稠的液体,他抬起手转向亮光处——是血。


      封真看向星史郎,后者半阖着眼睛,似乎已经陷入半昏迷。封真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情景,他喜欢看到撄冢护的眼神,喜欢看那里流露出的痛苦,喜欢看到他的无助和挣扎。


      越来越多的血染红了地毯,封真喃喃咒骂了一句,抓住星史郎的脖子把他拖近来,在他指尖下,血管里的血液疯狂而急速的流动,象垂死的猛禽或野兽,如果不能立即止血,几分钟后躺在地上的就是一具尸体,那简直是宿命对他的最大嘲讽。


      封真粗暴地拉开星史郎的手,伸手按住他起伏的胸口,念了个止血咒。他不可能平息逆风,但简单的咒语至少可以对付下眼前的状况,暂时缓解症状。


      星史郎停止了痉挛,声嘶力竭的咳嗽也慢慢平复。他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封真,因为痛苦而收缩的瞳孔渐渐恢复原状。他的手无力地搭在封真臂上,青白指尖中再也无法制造出幻景。几乎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玩物,封真在怒意中把星史郎扔到床上。他无视于那男人的眼神,跟着踏上一步掐住他的喉咙,“告诉我,星史郎君,这只式神跟你多久了?”


      没有回答。


      封真野蛮地收紧了手指,“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这式神跟你多久了?”他松了松手,冷冰冰地看着几乎窒息的星史郎。


      “我……”星史郎咳嗽时点点血迹溅出他唇角,“是……我十五岁时做的。”


      封真眯起眼睛,如果这样,这只鹰已经陪了星史郎快二十年。式神几乎成为创造者的一部分,毁掉它也会对阴阳师本身造成致命打击,加上血樱被毁,星史郎本身的防御力已经不足以抵抗逆风,封真的结界又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他的防御力,结果是伤害被放到最大,几乎可能杀了星史郎。眼下虽然暂缓了内部出血,但如果他想的没错,接踵而来的逆风还是会进一步伤害星史郎,直到他昏迷甚至死亡——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封真闷哼一声,掐紧了星史郎的喉咙,“在我得到你前,你不会死的,星史郎君。”


      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现出自虐般笑意。两人都清楚星史郎没有选择的余地。有一些东西已经崩溃凋谢,象风中飘散的灰尘,没有面具,没有伪装,樱冢星史郎是否还能维持从前的冷淡坚定。封真很有兴趣知道樱冢护还剩下多少战斗的意志,要不要是试一下?可要是星史郎会死在下一次逆风里,这种试探会不会是浪费时间?那么,如果……


      “没试过这个,是不是?”封真含糊而暧昧地问,欣赏着对方眼中无言的闪光。他扶住星史郎,一手恶意地摸索向下。星史郎低而压抑的呼吸里混杂着抗拒。封真咧开嘴笑笑,再次附身吻他的猎物,后者已避无可避。当封真侵入他口中时故意又一次撕裂了他嘴唇,鲜血从他唇边滴落。星史郎没有反抗,也许前面一课已经让他学到教训,知道怎样避免更多报复性的伤害。他确实很喜欢这样被迫忍耐的星史郎。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当封真有力灼热的手指抚摩上星史郎苍白的肌肤时,后者的反应正在他意料之中。他知道星史郎想逃——如果他能做到的话。他伸手抓住星史郎的肩,把他摔到破碎的床上,星史郎倒在一堆纠结的钢铁,羽绒和扭曲的弹簧中,肩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强势,刚性,高傲,无可比拟的控制力,在命运面前被轻而易举地粉碎,沦落到脆弱,无助,折辱,屈服,沉沦的泥沼中挣扎。


      不过星史郎还是费了他很多时间精力,如果他不那么强硬地反抗,一开始就屈服的话,两人都可以省不少事。但反过来说,这样的话樱冢护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了。封真跨坐到星史郎身上,手指插进他漆黑的头发,柔滑的感觉摸上去舒服。他是掌控一切的主宰,任何违逆的力量都将被摧毁,他是神威,他是法律与规则,而蔑视规则的人必须承担后果。


      而这次的惩罚才刚开始,强吻和抚弄只是一切凌辱的开始。他想击垮星史郎的精神,粉碎他的骄傲,也会很乐意看到樱冢护带着畏惧臣服于自己脚下,来弥补他从前的无礼和冒犯。但如果这一点暂时无法确认,让星史郎陷于屈辱这一事实也已经很令人满意。


      他拨开星史郎的黑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喷上肌肤,“星史郎君,你尝起来怎么样?被人上感觉如何?”只是手中那一刻传来的颤栗已让他感到致命的快感——樱冢护是他的了。


      封真从身后解开星史郎的衣服,不无欣赏地打量那匀称的身体,以前不会有人见过他现在的样子,平滑肌肤在月光下现出透明的色泽。封真的手抚过他绷紧的背部,享受那奇异的吸引。


      在牺牲者耳边说出侮辱的话总会令他兴奋,“好玩吗星史郎?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他并不费心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子,掀起制服下摆。笼罩的结界迫使星史郎始终维持着屈辱的姿势。“记着,一场有两个猎手的捕猎会很有趣。没人知道结果怎样。你让我觉得很尽兴,希望你也一样。”


      他维持着一定的节奏,居高临下地,野蛮地进入星史郎体内,强迫他意识到自己正被强奸的事实。


      他从没指望星史郎会和其他人一样,但那种沉默的反抗却带来一种病态的刺激和兴奋。没有哀求,没有啜泣,没有呻吟。当然不会有,封真冷酷而嘲讽地笑,星史郎于生俱来的骄傲仍有着不可放弃的底线。他加强了掠夺的力量,楔向更敏感的深处。当他完全进入星史郎体内时,瞥到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红色污迹。星史郎当然有性经验,但不会是现在位置;无论在什么时候,他一直处于凌越的地位,而今晚的乐趣正在于颠覆与践踏。


      “好紧……”


      他在星史郎耳边低语,很明白这样的话会怎样摧毁他的骄傲。得到樱冢星史郎确实带来奇异的征服感。不用看身下泅开的血迹,他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多粗野。这是他掌握中的玩物,任凭他不断折辱与撕裂。星史郎可以压抑呻吟,却无法控制身体在不适中的紧绷和轻微颤抖。一个邪恶的笑扭曲了封真的面孔,他惩罚性地在星史郎体内抽送,一边俯身向前,凑近那苍白染血的面孔。星史郎勉力偏了偏头想要避开,左眼漠然得象玻璃,几乎和义眼一样没有生气,意识仿佛已经到了另一个空间。
     

      暴戾而灼烈的情欲令他血液沸腾,封真扳起星史郎的肩用力咬下去,牙齿埋进肉体,带着金属锈味的液体冲入口腔,刺激着他的味蕾。他抬起头舔着嘴唇。这是那么美妙的景象——凉薄月光象是一个沉默的同谋。寂静房间里只有他满足的喘息。撕裂的象牙色肌肤,宝石般光泽的鲜血慢慢滴落,他看不到星史郎的面孔,却能感到他染上污痕的腿间灼热的温度。他忽然很想知道现在星史郎在想什么,在这样的凌虐中他会感到狂怒,羞辱……还是只想逃避。


      高潮时封真喉间滚动着一声呻吟,停留片刻后抽身而退。他看了看眼前附卧的身躯,再环顾四周——到处一片狼藉等着善后,不过这肯定不会是自己的麻烦,这种恶意的想法很令人愉快。封真整理好衣服,耐心地坐到旁边。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只是期待看到接下来的情形——他的等待比预期要短。星史郎无力的手指逐渐收紧,慢慢撑起身子,小心地不移动受伤的手臂。情欲的狂潮褪去后,封真可以冷静地观察他,星史郎的身体象失去生命的大理石,黑色头发披下来遮住了眼睛。当星史郎看向他时封真朝他笑了笑,星史郎的面孔白得象死一样,琥珀色眼睛黯淡如同鬼火。封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能肯定那眼中隐藏是不是畏惧。


      樱冢护以阴阳术而闻名,而星史郎似乎同时具有伪装的天才。今天他看到星史郎没人见过的一面,因为之前从没人能把他逼到这一步;但即使是现在,他还是不知道星史郎此刻的自制忍耐是不是仍是伪装。这似乎不是很要紧,不过真的很有趣。


      星史郎一直没说话,封真也不打算先开口。在沉默中他快意地看着那人身上的伤痕和染血的肌肤,看到樱冢护已不复一贯的温和与优雅。两人目光一瞬间的接触中,星史郎金色的眼睛在睫毛阴影下闪烁,封真几乎以为他会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开始这场捕猎者间没有目的的游戏;为什么他没有去找通常的猎物或床伴,而不惜使用暴力也要得到樱冢护?


      也许这一切只有一个答案——因为他想要这样。


      封真冷静地看着星史郎,胫骨处的血迹已经干涸,


      但仍有暗红色血液从他肩头和腿间滴落,他一边咳嗽一边向外走时差点被地上的杂物绊倒。封真若有所思地挑起眉毛,看来术力的第二次反扑已经到了。他想自己刚才毁了星史郎的式神可能确实有欠考虑。但从另一方面说,如果不是毁了式神和幻境,他也想不出第二种方法来让樱冢护屈从于暴力。
     

      封真忽然笑起来,想到另一种证明他对樱冢护主宰权的方法。他起身跃过床,跟着走进客厅,一件东西的闪光引起了他的注意。星史郎正靠在墙上,一手掩着嘴,鲜红色液体自指缝间涌出,在地上溅出斑斑血迹。
     
      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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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THE KILL
  • 状态:完结
  • 类型:唯美主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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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布时间:2016-12-18 05:5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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