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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Synopsis

当舞曲有了间隙的时候,他走上去,脸上带笑地接着邀请纳索亚夫人。

一个月以后,内务大臣和纳索亚女士举行了婚礼。不久,国王在宫里请客,名义上为了阿拉曼加城防官,其实是乘机把那位尴尬的夫人领进这个圈子。
“老天!大概厄特里亚抓住了首席大臣什么把柄了,这事不能不防……也许王上也参与了,不过,她有时真会这么做的……也可能,他只想把他们弄到一块,让他们一起出丑。”
首席大臣先进来,长廊里的窃窃私语就突然中止了。他面带笑容,朝前几步跟阿拉曼加城防官握手,表现得分外温和亲切。然后,女王来了,首席女官把纳索亚引见给她,这位夫人似乎激动得有点过头。
宴会厅的场面非常好,长长的餐桌,银质和玻璃的器皿映着烛光熠熠生辉,其间装点着水果和鲜艳的花朵,在乐曲声中,菜肴一道接一道,人们都是一张张活泼的笑脸。
塞里泽一直跟着海梅。上汤的时候,他就叫海梅看对面的勒克莱城防官,萨维利挽着纳索亚入的席,一直在和她亲切交谈。
阿拉曼加城防官坐在女王身边,他倾出身子,对御廷大臣说:“塞里泽先生,您还记得那次打猎的事吗?我的马几乎被阿诺拉女士的马车撞成两段,结果我们只好在林子里走了一下午。”
他对女王详细地说那个意外。结果,执军大臣也想起了那位蒙尔纳瓦来的公主,他补充说她的车夫和马匹显然都不适应昆达柯比的土地,结果最后她自己也被翻了下来。在座的几个女士都发出了轻轻的叫声。王上没有插话,她和首席大臣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首席大臣一面慢慢地吃,一面竖起耳朵,注意听好几个不同的人分别在说的闲话。上甜点的时候,他和那位内务大臣夫人的谈话又多了起来,一位坐在萨维利身边的女官乘机谈了帽子的款式,又恭维了纳索亚手上的戒指。纳索亚就把戒指摘下来,先是那位女官,然后是萨维利,执军大臣也探出头来,然后又和海梅说了什么,而首席大臣只是在他们手上望了望。不过,他很亲切地又请纳索亚再吃点干酪。这时候,王上又发出笑声,她和阿拉曼加城防官以及内务大臣谈得很开心。
饭后,多数人到另一间大厅闲坐。女王由近卫队长陪同,在右边的会客室里见了阿拉曼加城防官和海梅。人们从虚掩的门里,看到城防官正在阐述些什么,说得很快,但是声音很低,接着又是海梅。安德纳撒尔的神态有些疲倦,但过了一会儿,仍然露出笑容,目光也显得比较好奇了。至于萨兰德先生,他的态度极其主动,又是服从的。等待在外面的人们心想,那些所谓的隐隐约约的敌对正在逐渐消失了。
不久,王上由城防官挽着手臂出来了,她向在场的朋友们望了一眼,就象是种无声的命令,有些人顿时茫茫然地不敢看她了。
首席大臣走上去,搀扶她坐在一张长靠椅上,“我本来想打会牌,不过多数人还是希望跳舞。”他说。
于是,就把在吸烟室里的一些先生都找了回来。近卫队长自告奋勇地坐到钢琴前去。
“大人,”安德纳撒尔对首席大臣说,“城防官告诉我,他正在试一种新的办法,来对半岛重新规划,稍微动用一下金库,而且是他自己的金库。”
“城防官先生真是太好了!”首席大臣极为亲热,然后就被城防官抓住,详详细细地听他的计划。阿拉贝拉的眼里渐渐闪出光芒。不久,他向旁边那几个人看了一眼。于是,内务大臣和督办大臣就向女伴们说声抱歉,走到国王这边来了。
近卫队长弹奏得好极了,他的目光不时地落在中间的空地上。勒克莱城防官和纳索亚女士在跳舞,他们旋转的时候,长长的裙裾都卷动起来。塞里泽来替近卫队长。法莱赛克就过来,把海梅拉到米拉尔纳小姐面前,要他请她下场,顺便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唉,一个可怜的姑娘多么不幸!”然后,当舞曲有了间隙的时候,他走上去,脸上带笑地接着邀请纳索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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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说:

    让·阿莱西被杀事件过去了几十年,奥尔迦·安王后的孩子安忒亚·弗拉殿下也已经不在人世了。现在御座上的是他的孩子安德纳撒尔,一位女王,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和扎克莱先生结了婚。这位扎克莱先生的母亲,就是黛伦特公主。血统,还是要求血统,然而,好象诗歌上说的那样:生命终归会消亡,就象美丽的羽毛迎风扬……

    立法之前我是主人,立法之后我就不是了。
    ——《安提戈涅》

确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