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阿拉曼加的使者(3)

“亲爱的海梅，您也知道的，我们投入南方，强迫她遵行都城的的规则，本来就是我们的意愿。我们希望在阿里杰亚周围的努力终于会使被柯列支家族引领了的人们再回到都城这边来。在形式上，我们似乎一切任意去做，把自己变成了南方人，但那是为了转动某些苦难，为了方便和解。当年，梅瑟拉为了消除火与剑的侵袭，把自己的头给了都城，与王族取得了谅解，结果使得他的影响力不至动摇，没有一块石头被改换——我们的祖父也是因此而遭到毁灭。所以我们只能达成更好的妥协，先跟南方妥协，更关切她的利益，拥护所有合理的进步。不过这么一来，起先就能判处其他形式的罪了——为了保证这里的幸福，开始要把王权驱赶出去，恢复成简单的形态。对于您所担忧的大火和屠杀的未来，我们只能赌博，在梅瑟拉的时代他们没有力量解决南方，那么现在也不一定有。万一都城比我们想象的强硬，亲爱的海梅，我们还可以毫无恐惧地倒入战争的怀抱，这也并不是什么对都城绝对有利的事情。我的弟弟，各个王朝都会过时的，如果我们妥协，到时候，他们反而会以最坏的后果来报答我们了……”

“对于首席大臣，我相信您的看法，他是坚韧的，能战胜绝大多数困难。在与扎克莱先生的战斗里，他完全占了上风，甚至只要人们愿意，就能看到，他根本没有扎克莱先生的不安和忧虑。然而，最危险的就在这里，他也不太会有把苦难深入心底的怜悯，不会抛弃皇座，过来同弱小者一起在大路上行走。阿拉贝拉最多给予被他统治和征服的人们在公开场合的亲密。最亲爱的，您怀着好的意向，接受了首席大臣的建议，我愿意相信这点，但是请您也听听我的话……”

“我的弟弟，请您打起精神来。如果说这些信会落入阿拉贝拉的手里，我一点也不意外。我并没有把他当成死敌，在王上面前，我们都应该作服从的榜样。王上准许过我，设法让他晓得我们的不高兴，南方并不是叛逆之心的避难所。我们赞同她，并不是把她加于都城之上，只是维护这片土地和我们自己的尊严，这都是些琐碎的问题，我只是尽力做到令王上满意……”